山里的树木眼看就要成材了,不时有人偷偷上去砍伐,村委会便派村里的单身汉老丁上山守林护树。
老丁便在山上安房扎棚,尽职尽责,吃喝拉撒全在山上了,十天半月才下趟山置点米盐油菜。
村里的妇人贪心,上山来捡些枯枝败叶当火的同时,都想偷伐些碗口粗的松树杉木扛回家备用,做些小家具什么的。而这时,老丁总是不失时机地冷笑着出现在她们面前。
有村妇就说,丁老哥,这反正都是集体的树木,你就不能一只眼开一只眼闭,让俺们扛根大木回去?
老丁正色地说,国有国法,山有山规,村委会把任务交给我,我就要管理好这片山林,不能让集体利益受损。
有村妇气不过来,就说俺要撒尿了,你快滚。说着便除裤子蹲了下来。要羞羞老丁。老丁也不避,反而盯着村妇看。老丁说,这林子属我管,是我家,要滚的是你们这些偷盗鼠辈。村妇见老丁不走,倒先脸红了,慌忙提着裤子站起来,可这一蹲一折腾,尿还真是急来了,不听使唤地流了一裤子,村妇又羞又急。老丁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一天午后,村里的寡妇翠儿上山捡柴火,惹了一身的木屑,身子越挠越痒,翠儿走到山谷一口水塘边,看看四下无人,便脱了衣服走进塘里清洗。
这口水塘是老丁的洗澡处,这天天气炎热,老丁没见人上山捡柴火,就提前来洗澡了。翠儿见到老丁脱得精光跳下塘里,慌忙游至塘边,让芦苇遮住自己。
老丁在塘中清洗了一阵后,并不急着走,而是半闭着眼在塘中享受起日光浴来.翠儿看着直心急,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淡了,却又作声不得,也不敢贸贸然上岸穿衣溜走。
傍晚时分,好好的天气却突然乌云密布了,山上响起轰天惊雷,下起了哗哗大雨,老丁这才如梦中初醒一样翻身上岸。
翠儿等老丁走远了,才慌忙上岸穿衣赶路.但却在漆黑的山中迷了路,哭哭啼啼地在山中转了大半夜,才摸到山中老丁棚舍中的一点光。
老丁听到深夜有人拍门,感到惊讶,刚开了门,担惊受怕了一夜的翠儿如见到亲人一般,扑倒在老丁身上,嚎啕大哭。翠儿浑身湿透,几乎就是一个肉身绕着老丁,老丁刚想问怎么回事,又一个惊雷响起,翠儿抱着老丁更紧了,单身汉的老丁哪里受过这柔柔软软酥酥香香的女人身子,只觉得口干舌燥,全身鼓胀。
俩人在拥抱中稀里糊涂地干了那事.事后,老丁舒畅惬意,酣然入睡。
天刚蒙蒙亮,老丁就被鸟儿吱吱喳喳混合着砍伐的声音惊醒,有人偷树,老丁一骨碌儿爬了起来,冲出门外,只见翠儿正使劲地拿着他的柴刀往一碗口粗的杉木上砍,老丁看着直心疼,那一刀刀仿佛就像砍在他心坎上。
老丁看不下去了,猛地关了门,痛苦地蹲在地上,把双手插进头发里,拼命地抓。
不一会儿,门外响起了树木倒下的声音,然后就是一阵阵索索的拖拉声。
半响,老丁赤着胳膊走出屋外,斩了一捆荆条背着,背上鲜血淋漓,在捡柴人惊呼声中,走下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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